敢太放肆,只含着唇瓣辗转,宛如蝴蝶采蜜,偶尔用牙齿咬一口。
焉谷语本就没什么力气,更何况今日日子特殊,再者,她心悦他,于是半推半就地抬起下巴。
许是亲过几次的缘故,她也学了点技巧,试着做了吮的动作。
“……”
没料到她会回应,陆惊泽略显意外,随后,那双漂亮的星眸中缓缓燃起两簇火苗,下一刻,他按着她的肩头肆意起来,仿佛要将她吞了。
“嗯……”没俩下,焉谷语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而且,身下异样,亵裤凉凉的,怕不是被鲜血染红了。“你……放开……”
她双眉紧锁,像是不舒服,陆惊泽不情不愿地松开口,幽幽觑着她唇上的晶莹。
“怎么?”
此时,两人面对面,鼻尖相互碰触。
陆惊泽气息紊乱,眼神也变了,变得极具侵略性,像一只草原上蓄势待发的饿狼。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焉谷语。身前的少女面泛红晕,媚眼如丝,诱人得很。
而且,她的衣衫带子开了,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春意盎然。
这一看,他呼吸更重。
察觉到对方视线异样,焉谷语顺势往身前一看。见自己衣裳半解 ,不禁吓了一跳。“你……”
“别动,我来。”陆惊泽聚集目光,仔细将焉谷语松垮的衣襟合拢,衣衫一合,帐帘内的春意霎时少了大半。
长指灵活地系着衣带,再打上一个牢牢的结。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少自制力才能忍住扯下衣裳的冲动。
“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剧烈,剧烈地像是要冲出胸口。焉谷语垂着螓首,面上真真是红透了,连带脖颈也漫上了桃花色。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更叫她面红耳赤。
“谢谢……我,我要歇息了。”
倘若方才的感觉是隐隐约约,这下便是清清楚楚,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亵裤遭殃了,床单也遭殃了。
“时候还早。”陆惊泽渐渐平复呼吸,有意逗她,“你要睡便睡,我又不会吵你。”
“你!”焉谷语气结,最后,她半掀被子,怒声道:“你快走,我身子不适,要去沐浴。”
被子稍稍一掀,空气中的血腥味便浓了两倍,陆惊泽蹙起剑眉,利落地掀开了焉谷语压着的被子。
“哗啦。”
只见床单上红了大片,焉谷语的亵裤也红了一大片。
“啊!你……”焉谷语失声惊叫,意识到出声太大,她赶忙捂住嘴,火速拉住被子重新盖好,小声道:“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陆惊泽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走下床榻。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没事,不用看大夫,我要沐浴。”焉谷语慌张地按着陆惊泽的肩头,试图跟他讲道理,“这样去看大夫我要丢死人了,你快放我下来。”
“……”陆惊泽迟疑。
“老爷,您怎么来了?”忽地,房门外传来了揽月的声音。
爹来了?听得揽月的话,焉谷语更慌,使劲催促陆惊泽,“还不放我下来,我爹过来了,你快走,若是让他晓得,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叫再也见不到他?陆惊泽侧脸看向外头逼近的身影,眉心越拧越紧。他是帮了焉问津,但这并不代表他怕焉问津。焉问津若是惹着他,他照样会对他下手。
眼睁睁听着外头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房门口。“完蛋了。”焉谷语有些认命地闭上眼。
电光火石间,陆惊泽将她放到了床榻上,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
“哐当”一声,焉问津进屋。看到屏风后头的人影时,他呼吸一窒,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在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回神迅速。
陆惊泽在里头,他自然不敢直接走进去。其次,里头是什么情况他他也不清楚。万一呢……
“殿下夜闯小女的闺房,意欲何为?”
一听父亲那压低克制的嗓子,焉谷语内心惶惶,“呼……”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们俩总在风铃院里见面,不管如何小心,终有会被发现的一天。
是两难
自小到大, 她还从未遇着过如此窘迫的事。
焉谷语拉着被子往被窝里缩,也顾不得自己是否会弄脏床单了。她不住地转着脑子,奈何脑子越想越乱。
她爹可不是一般人, 不好糊弄。
陆惊泽侧脸看向房门边站着的焉问津,淡淡道:“焉大人, 眼下语儿妹妹需要换衣裳, 我们出去说吧。”
闻言,焉问津右手一颤,面上愈发难看。
“老爷,出什么事了。”这时,陈鱼从外头匆匆进入, 一看屏风后头站着个男人, 差点惊叫出声,好在焉问津及时拽住了她的手, 随后用眼神示意她。
陈鱼立马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