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不快意,总是她忍着屈辱瞧对方耍威风,现也能欣赏到谢首辅的狼狈。虽不知谢砚书发什么疯如此不爱惜身子,但宋锦安巴不得他直接疼死。
满意地收回眼,宋锦安蹑手蹑脚推开谢砚书的臂膀,于起身时她忽的瞧到谢砚书脆弱的脖颈,蠢蠢欲动的手在几息后还是按捺下去。
谋害朝廷命官宋五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仅在她思索之际,屋内无声无息出现道杀机,宋锦安吓得一激灵,努力稳住心神不露出破绽。
好险,亏得她没出手,屋内竟有暗卫守着谢砚书。
宋锦安老老实实怀抱着个灯笼,贴着墙角慢慢往外挪。墙角处的暗卫也未动弹,想必只要不威胁到谢砚书的性命对方便不会出声。宋锦安确认完自己今晚并无破绽后,放下心推门。
“你回来了。”
静悄悄的屋子里这句话响的骇人,宋锦安险些又跌了,她扭头发觉谢砚书并未醒,只是梦呓罢了。
似梦中也得不到回应,谢砚书的眉头紧锁,孤零零月色下他的手指攥得苍白而无力,声音叫酒浸得沙哑,他又急又惶恐,“全是我的错,我并不知那日赌气会,会叫你……”
宋锦安局外人似得听着谢砚书露出乞求般的哭腔,当真破天荒头一遭。她疑心多听下去若是听的些不得了的秘密便要叫这暗卫灭口,急急往外走。
门扉轻轻扣回的那刻,屋子传来声极低的喃喃,“阿锦。”
然这声响很快散于空中,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门外的宋锦安观察半响,本闻由鹅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待那对小鸳鸯走后才放心离开院子。
琉璃原不想等着,然翻来覆去睡不着所幸侯着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