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利牙齿被踹落的声音又让所有狱警为之傻眼。
“还有谁。”木马环视了周遭一圈。
没人敢吭声。
“没听懂吗?”砝码脚踩在布罗利的肚子上,用那套衣服擦了擦鞋,“我哥哥问还有谁!”
依旧没人敢说话。
于是砝码抽出自己的枪,往将近死绝的布罗利脑门上补了最后一枪。
“他们跑了!……”一断耳狱警说道。
砝码看向那名断耳狱警,“跑了?”
“是,是的……”断耳点头,“洛克组长他们几个人听说您把布罗利副狱长叫过来的时候,他们就从7号通道离开了。”
砝码不太满意的笑了笑,转头问木马:“哥哥,要我去追吗?”
“别来插手我的事。”
木马说完又往回走,他将楚诵背到背上,并径直穿过了人阵。
“就这样放他们走吗……典狱长。”断耳提醒道。
砝码阴蛰一笑,“枪给我。”
“是。”
砝码接过断耳的枪并上了膛,他举起枪对着越走越远的那两个人影瞄了瞄,最后目标落在了楚诵的后脑勺上。
“我不喜欢任何人碰我的东西。”
砝码说完,反手对着断耳狱警扣下扳机。
“还看什么?”砝码对在场所有受了惊吓的人说,“我只是杀掉了一个过去欺负过我哥哥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典狱长……”
砝码将枪扔到地上,“你们还有三十秒时间逃跑。”
当所有人还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地板突然晃了一下,紧接着地底下又传来了空耳的爆炸声。
木马还是把伊斯拉夫给炸了。
……
前往毛德皇后地的一条破冰船上。
“那个……是你弟弟?”
正在接受伤口治疗你楚诵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木马正在用镊子一点一点刮去楚诵膝盖上的死肉,“算是。”
“什么叫算是?”
“我没把他当弟弟。”
楚诵白眼,“那就是了呗?”
“血缘上是的。”
“双胞胎?”
木马很是专心手上的事,“一母同胞。”
“那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因为我们出生后就分开了,他没有通过安切尔博士的改造筛选,是以一个原生人的身份在母体身边长大的。”
楚诵哟了一声,“可我听着,感觉你们感情很好啊。”
“没有这回事。”木马说,“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但是以前常常来偷偷的看我,因为他和我长的太像,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复制品而已。”
“倒也没有像到那个地步吧。”楚诵说。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注意过他,直到我被关进了伊斯拉夫,他来看我,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弟弟。”
楚诵哦了一声,“我感觉他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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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也?”木马抬头。
楚诵顿住了,“没什么。”
木马忽然笑了一下。
“……”楚诵倒是感觉许久没有见过木马笑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是的。”木马说,“他只是因为疏于引导了所以扭曲了对亲情的概念。”
“那还不是喜欢你嘛。”
“不算是。”
楚诵懒得追究,“那你没把他炸死在监狱里吧。”
“他不就跟在后边吗。”
“啊?”
两人纷纷回头,果然看到了立在门后后的砝码。
“他什么时候上船的?我怎么没发现?!”楚诵愕然。
木马摇摇头,“应该是在我们之前吧。”
“哦。”
木马继续给楚诵刮挖两片膝盖上的死肉,然后又一点一点给他包扎好身上各式各样的伤口。
当看到楚诵背上的刺青时,木马动作打住了。
“回去洗了吧。”楚诵轻松道。
木马手轻轻覆在那片凸起的肉疤上,“我也可以洗吗。”
“不然呢,留着做猪肉质检报告吗。”
木马又笑。
几米外的砝码隔着门板玻璃,静静的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和哥哥一样的监禁号码……”砝码默念。
没一会儿,楚诵和木马就亲上了,起伏连绵的呼吸声比船外的碎冰声更夺人听闻。
“你弟弟还在看呢。”楚诵捂住木马的嘴巴,“赶紧的,下去……”
木马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不管他。”
砝码也不肯走,也没人来轰他。
不过介于楚诵身体堪忧,木马也没怎么他,最后两个人也就光着膀子躺一块儿休息了。
砝码去外面的船舱找了张毯子打算进去给木马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