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过晚膳,送走建信侯夫人,她正坐在妆奁台前卸妆梳洗,皎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娘,陛下今夜去了漪兰殿”。
她睁眼,面带疑惑看向皎月。
“真的,听说是燕大人随口一提柔嘉公主,陛下就去了”,皎月给她摘下鬓边的步摇,又说:“陛下这几日也没去披香殿,一直都在宣室殿来着”。
“阿芙快要生产了,一时伺候不了也是有的”,她慢腾腾抹掉嘴上的唇脂,神思恍惚。
“那倒也是”,皎月点头。
今夜是婵娟守夜。
她抱膝坐在矮榻上g巴巴地等着,跟前的几上摆着酒樽酒盏。
眼见着夜se越发深沉,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又等不到他了。
她伸个懒腰,想要起身,视线扫过酒樽,停顿了下来。
细眉微皱,思绪万千,是这酒又起了作用了么?虽说上两回都势如猛虎似的,差不多也该显效了罢。
他…若是…不行了,就不好意思再来了罢。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有那个,想起他,想起他的秘密,深更半夜的,她竟有些想入非非。
脑子里不再是探究他的身世,反而是想象起他额头的汗珠,抱住自己的结实手臂,想着想着,喘息不觉加深,身子都su软发烫了。
“娘娘在想什么?脸都红了”,温润的声音响在耳边,心房乱颤。
她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他正满眼笑意,负手立在一旁,稍稍偏头,像是在端详她的脸。
方才进内室时,就见她面se凝重,盯着酒樽一动不动的,他放轻脚步走上前,又见她脸上已然浮起一层薄红,贝齿咬紧着殷红莹润唇瓣,眼里秋水盈盈的。
格外…诱人…
“在等我么?”他瞧了眼几上的酒盏,又看回她。
她睁大眼看着自己,那双眼眸清澈有神,像林间晨起的小鹿。
他直接俯下身亲住她,又借势压了下去,柔软嘴唇一贴在一起,就迫不及待地彼此含吮,津ye互换,缠绵悱恻。
“想我了么?”他ch0u空喘息着问她,又咬住她的嘴唇。
还用问么?
她g紧自己脖颈的藕臂,探入自己嘴里的舌头,急促的jiao,还不能说明么?
手从交领处0了进去,手掌盖住x前的柔软,那颗挺立的红豆yy地顶着自己的掌心。
她身子扭了扭,sheny1n一声。
他故意用力r0u了一下,她推着他的x膛,别开脸,呜呜哝哝地喊疼。
葵水要来了,本来就又涨又疼的,哪经得起他这样的暴行。
可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快要把他的魂儿叫散,要从天灵盖冒出去似的。
他哪肯停手,咻咻喘息着亲吻她的锁骨,又使劲r0u了几把,像是要给她捏碎一样。
“疼!”她尖叫,看来是真的疼了。
“我给娘娘亲亲,亲一亲就不疼了”,他支起半边身子,把她的shangru从衣裳里放了出来,shangru挺翘饱满,乍一挣脱束缚,还颤颤巍巍的。
他瞳仁漆黑,里头有亮光,像黑沉沉的夜幕上点缀着星星,盯紧那对灵动的软兔,又用指尖将顶上的红豆揪紧拉长旋转。
“嗯…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他不怀好意地问她。
她涨红着脸不回答。
他笑了笑,低头一口含着,sh滑的舌头在一颗红豆上打转。
她不觉抱紧了他的头,哼哼唧唧的。
他手得了空儿,0到了下头,花蜜浸sh了亵k那一小块地方,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引得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他心满意足用鼻子笑笑,收回手,弓起身子,单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袍子,又伸手进去,松了亵k的系带,亵k稍一退,掏出了里头的东西。
亵k被脱掉,双腿被分开,她仰躺着大口喘气。
突然,cha0sh花x被一个热烫y挺的东西戳中,她浑身一个激灵,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自己要等他不是为着这个啊,自己在做什么?懊恼着,她用胳膊支起身子,要往后躲。
弓箭都搭在了弦上,他怎么肯放过她,按住她的腰,一挺身,分身就着黏糊糊的花蜜就挤了进去。
他得偿所愿,舒服地徐徐出气。
“啊…”,花x被结结实实撑开,su麻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蹬腿,命令道:“你出去!”
“刚进去就又想解手了?”他抓住她蹬在自己x膛上的脚,压了下去,咬住她的耳朵问。
身t被折叠,更方便了他,分身进得更深了,她咬紧嘴唇,挣扎着乞求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颇为警觉,淡笑,“又是扫兴的话?那就等我先尽兴了再说”。
“啊…啊…”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