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察觉到不对。 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很方便某种姿势的运动。 白言眯起眼睛笑,像得了逞的某种可爱动物:“那不准再欺负我了。” 沈浔:“好。” 白言很坏的在心里补充,沈浔不欺负他,但他可以欺负沈浔。 反正他可没有答应过沈浔不欺负他了。 白言心虚了一秒。 沈浔似乎有读心术一般,看穿了白言的目的。 他眼底闪过笑意,忽然动了动腰,将白言颠的坐不稳,往前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