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害你的人,这太扯了。” 陈晏礼转身就走,刚走没两步,后颈一疼,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陈晏礼:谁害我! 陈晏礼再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被五花大绑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越清辞对着怀里的人说。 “你这又是做什么?”陈晏礼动弹不得,好在越清辞没封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