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和确实没有和哪家姑娘多说过话,和柔敏也没有私交,平日从进入官衙到离开都是一副面孔,更没瞧出什么春心荡漾的痕迹。
&esp;&esp;“要我说,你们就是闲得慌。”柳垂评价道。
&esp;&esp;徐篱山反驳,“你不是凤儿,不懂他的心情。”
&esp;&esp;“查出来又能如何?”柳垂说,“还要拆散鸳鸯不成?”
&esp;&esp;徐篱山寻思着说:“从凤儿的角度看,早做心里准备也比亲哥突然宣布自己要上哪家求亲好吧。”
&esp;&esp;柳垂心道也是,说:“可我觉得真没什么猫腻,褚世子私下干净得不得了,除非往刑部里头查,或者往宫里查,除了长宁侯府,他平时去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esp;&esp;“宫里咱们是进不去了,诶。”徐篱山眼睛一亮,“人际关系要用起来啊,京纾今日应该被放出宫了吧,我们去肃王府。”
&esp;&esp;是夜,徐篱山摸黑去了肃王府,肃王府的人心照不宣,未曾阻拦。
&esp;&esp;徐篱山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主院,老远就瞧见京纾站在书桌后写字。他轻步走过去,也不直接进屋,伸手趴在书窗上“嘿”道:“美人儿,写什么呢?”
&esp;&esp;京纾侧头看向他,说:“自省书。”
&esp;&esp;就是检讨书呗,徐篱山说:“陛下生气了?”
&esp;&esp;京纾“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写,嘴上说:“若非我说你在宫外想我了,陛下是不肯放我出宫的。”
&esp;&esp;“你太恶毒了,这样会破坏陛下对我的印象。”徐篱山挠挠耳朵,“我是赞同陛下的做法的,让你待在宫里,日日看顾,好好养身子。”
&esp;&esp;京纾想反驳自己不是小孩,能自己喝药,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故作漠然地说:“我身体好得很。”
&esp;&esp;见他这般讳疾忌医,徐篱山沉了脸,说:“以后我来监督你喝药!”
&esp;&esp;目的达成,京纾唇角勾了勾,不过一息间又恢复如常,说:“夜里找我有何事?”
&esp;&esp;“两件私事。”徐篱山说罢转身走了几步,脱了靴从正门进去,不认生地爬上窗边的软榻。辛年端来一碗微烫的花蜜汤,他道了谢,一边拿起汤匙晾汤,一边说,“第一件事,我是想找你打听打听,褚大哥在宫里有没有私交甚笃的人?”
&esp;&esp;京纾哪里知道这个,唤了声辛年。
&esp;&esp;辛年便说:“应该是没有的。褚世子每次入宫要么是为着公事,要么就是赴宴,前者是见陛下,后者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未听说他与谁多说了几句话。”
&esp;&esp;“怎么问这个?”京纾问。
&esp;&esp;“我怀疑褚大哥有心上人了。”徐篱山喝了口汤,笑道,“随便问问。”
&esp;&esp;“若是这样的私交,那是不好查的。”辛年说。
&esp;&esp;“不错。”京纾抬眼向徐篱山看去,“毕竟人前偷/情只需四目相对,旁人哪里知晓?”
&esp;&esp;徐篱山“咕咚”一声将花蜜汤咽了下去,挑眉道:“殿下好似很有经验?”
&esp;&esp;眼见他们要聊些私房话了,辛年立马轻步退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esp;&esp;徐篱山见状轻笑,“他是不是误会我们要在书房里做些坏事啊?”
&esp;&esp;京纾为辛年喊冤,“毕竟谁都知道徐六公子不是正经人,怪不得旁人多想。”
&esp;&esp;“殿下可真会倒打一靶。”徐篱山往背枕一靠,单手撑几,随意地曲起膝盖,目光始终盯着京纾不放,“要说以前嘛,这罪名我就认了,可如今,我要是不正经,殿下就是更不正经。”
&esp;&esp;京纾眉梢微挑,不置一词,说:“写不出来了。”
&esp;&esp;“我教你。”徐篱山说,“写检讨书无非就是四步走:承认错误、反省错误、保证不再犯、求请原谅。态度端正,言辞恳切,末尾再写两句窝心的话,保证没问题。”
&esp;&esp;京纾说:“你倒是很有经验。”
&esp;&esp;“那是。”徐篱山穿书前可是检讨大户。
&esp;&esp;京纾又写了几句,说:“窝心话写不出来。”
&esp;&esp;“简单。”徐篱山说,“你就写俩字,我保证陛下高兴得不行。”
&esp;&esp;京纾握笔的手一僵,没有落下。
&esp;&esp;徐篱山见状叹了口气,收腿起身,走过去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上书桌,说:“你心里顾着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