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可问了又能如何?徒增伤心。
&esp;&esp;“对了,太子说不想迁入东宫去,但碍于旨意没法子不搬。”刘大安把话题转回到局势上,“总司觉得呢?”
&esp;&esp;锦书道:“让他自己做主,这些事情都决定不了,以后还能决定什么事?他身边不是有江淮之吗?江淮之怎么跟他建议的?”
&esp;&esp;刘大安摇头叹息,“江先生没跟他议论政事的,只给他找了一大堆的书,让他看书。”
&esp;&esp;“关于是否迁入东宫,江先生也没给过意见吗?”
&esp;&esp;“江先生说那不重要,殿下自己决定就行。”
&esp;&esp;锦书不禁问道:“那以你看来,江先生是否没瞧上太子?对太子轻慢?”
&esp;&esp;刘大安摇头,“倒也不是,他对殿下很恭谨有礼,没有轻慢他的。”
&esp;&esp;“那么江先生给他看的书,是不是都是君主治国的书?”
&esp;&esp;“不是,山川志和游记比较多,燕国的山川大河,各地风土民情,江先生说让他先开阔眼界。”
&esp;&esp;锦书再问道:“那你有没有听到过江先生说过想去青州王府?”
&esp;&esp;刘大安说:“江先生从不提四殿下。”
&esp;&esp;锦书觉得像江淮之这样的人是深藏不露的,至少在看人上,他会看得很准。
&esp;&esp;这些事情,锦书便不问了,带着辛夷回了宫中去。
&esp;&esp;少渊还在乾坤殿陪着太上皇,父子两人实在没什么话题,说起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