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反复给自己说了这句话之后,他重新走回房间去,这个时候锦书已经换好了衣裳,半躺在床上。
&esp;&esp;屏风隔开了已经布置好的产床,产床是辛夷负责布置的,小小的一张,用一匹黄色的绸缎盖着,辛夷是下了死命令的,不许任何人在王妃过去产床之前,去掀开那张绸缎。
&esp;&esp;就连少渊都不可以。
&esp;&esp;所以,少渊只能看一眼,便马上回来陪在了锦书的身边,连额头细密的汗水都擦掉了。
&esp;&esp;他往床边一坐,冷静自持,给到了锦书一种力量和安全感。
&esp;&esp;锦书其实也不慌,但是有一个情绪稳定的伴侣,真的很重要,她心里唯一一点对于生产的不安,都消散了。
&esp;&esp;对于产妇而言,生孩子是打一场硬仗,锦书也一样。
&esp;&esp;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esp;&esp;羊水破了一个时辰之后,锦书才开始感觉到痛,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esp;&esp;辛夷抓着少渊在那边恶补,说要等到宫口开十指才可生产,她还很贴心把每开一指的大小画了出来,最后,就是要开到那个大窟窿那样大,才能生产。
&esp;&esp;而锦书的疼痛会加剧,一步步升级到难以忍受的状态。
&esp;&esp;少渊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辛夷说那种疼痛是人体承受的最大限度,他的心还是在颤抖。
&esp;&esp;只是没有颤抖太久,北唐的太后便过来了,她问了辛夷一句,“无痛分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