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这样的思疑,冤枉得很。
&esp;&esp;因为没有一点根据,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esp;&esp;勉强说有的,那就是史书上那些关于亲王权杖过大,起了狼子野心的例子。
&esp;&esp;拿这些例子强加在他的身上,无稽得很,也太过分。
&esp;&esp;看到少渊委屈,锦书心疼,宽慰说:“襄王年纪大,老糊涂了。”
&esp;&esp;郭先生淡淡说:“他倒不是老糊涂,他是老乌龟。”
&esp;&esp;敏先生睨了他一眼,“注意素质,不能骂人。”
&esp;&esp;“说事实,不存在骂人。”郭先生站起来,慢慢地挪了几步,“该管的事不管,不该怀疑的瞎怀疑,襄王完全继承了皇家一部分怕事,一部分多疑的血脉。”
&esp;&esp;“你这是连殿下都骂进去了。”
&esp;&esp;“没,皇家有英明,果断,坚毅,俊美,许多许多优点,他捡了最不好的。”
&esp;&esp;郭先生掐着腰,慢慢地踱步,眉头皱起。
&esp;&esp;“郭先生,愁什么?”少渊见他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还一副长吁短叹的样子,便问道。
&esp;&esp;郭先生双腿微岔,道:“没愁什么。”
&esp;&esp;“那你坐下来,我们继续讨论啊。”
&esp;&esp;“坐太久了,站站,活动活动。”
&esp;&esp;敏先生瞧了他一眼,“是肠头又掉出来了,还是屁股疮疼……”
&esp;&esp;郭先生一个箭步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闭嘴!”
&esp;&esp;敏先生呜呜了两声,翻翻白眼。
&esp;&esp;捂得太迟,少渊好奇的眸光已经落在他的屁股上,肠头掉出来了?还长了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