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则问太医。
&esp;&esp;宝公公哭过一场了,鼻音很重,“午时左右,太上皇在祭奠大将军,喝了一杯酒,忽然便晕过去,急忙传了太医来施针,人是醒来了,但……”
&esp;&esp;宝公公呜咽了一声,迅速咽下,“但醒来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准备去畅庆园。”
&esp;&esp;少渊心头一震,“去畅庆园?”
&esp;&esp;去畅庆园,是之前父皇与他商定,一旦身体不行,而又有别的筹谋,那么便去畅庆园,对外宣布休养,但实则有可能去了畅庆园便已经……
&esp;&esp;锦书问了太医,太医说是心疾突发,用了丹参丸,在几个穴位行针固住心脉。
&esp;&esp;夫妇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十分担忧。
&esp;&esp;辛夷也检查完毕了,过来扯了锦书出去,“他心衰很严重,情况不妙的。”
&esp;&esp;锦书忧心忡忡地道:“他原先就心衰了,我给他检查过,那会儿情况特别严重,但他却能醒过来,而且还行动自如,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呢?”
&esp;&esp;辛夷摇头,“以前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按理说是不可能活动自如,这情况坚持不了几日。”
&esp;&esp;少渊站在她们身后,听了辛夷的诊断,心头直直沉到不见底的地方去。
&esp;&esp;锦书转身,握住少渊冰冷的手问道:“我方才听得宝公公说什么畅庆园,是怎么回事?”
&esp;&esp;少渊眸子悲沉,“前些年父皇便与我商定,一旦他情况不好,而我又有所筹谋,需要他活着的话,便到畅庆园,把他……的消息封锁,不许任何人知道,为我争取时机。”
&esp;&esp;锦书道:“但你现在怎么能送他走?皇帝会怀疑的。”
&esp;&esp;少渊稳住心神,道:“之前商议过,由太医会行针,暂时巩固心脉便传陛下过来,跟他说去畅庆园的事,但如今行针过后,他情况也没有怎么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