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这怎么可能呢?
&esp;&esp;想想更觉不妥,劝道:“殿下,据我所知,徽国的原铁卖与戎国,齐国,西昌国,一直销量稳定,分别是获取了白银和布匹绸缎牲畜等物,从我们燕国获取粮食,每年需要多少东西,他们都是有定量,这几年徽国人口增加,旱灾连连,粮食必定是紧缺的,怎可能还会降价三成?”
&esp;&esp;云靳风见他一直驳斥自己的话,不禁丧了大半气,道:“你分析得对,那是正常情况,可如今他们内斗,权势与百姓兴衰,他们着紧前者,饿死些个百姓,对他们这些权欲心极重的枭雄来说,算得了什么?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esp;&esp;魏国公道:“若是我们自己打探出来的,那还有几分可信,现在是鲁王世子告知你,透着诡异。”
&esp;&esp;云靳风见他还是不信,便干脆亮了自己的半张底牌,“舅舅,不妨与你说,我这些日子陪着鲁王世子也并非一无所获的,他们内斗十分激烈,且徽国那边传言说摄政王是我们燕国人,前几日我便遇到一对母子,他们是上京寻夫的,我瞧着那少年,竟与摄政王有几分相似,就连鲁王世子当时亦是这样说的。”
&esp;&esp;这事不能与舅舅说全了,姓郭那人往日说得对,对任何人都一定要有防备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