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赐捧着木梳,老实地闭上嘴。把它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后,如获至宝地压在了枕头底下。
&esp;&esp;他像一只囤货的仓鼠,枕头底下压着从韶宁发间拔下来的珠钗玉簪。
&esp;&esp;温赐动作顿住,掀开被褥一角看见半截红绳。
&esp;&esp;片刻后,优雅完美的双指夹着一件金凤肚兜,偷偷摸摸塞到了枕头底下。
&esp;&esp;他就是这么小家子气的德行,一瑙一珠都记账上,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放回去。
&esp;&esp;除非韶宁本人来讨。
&esp;&esp;韶宁见他的坏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方才他就是如此,既然已经把人哄到手,之后绝不会让她出去,撕裂了伤口都不放开扣着腰肢的手。
&esp;&esp;她气冲冲地一手掀翻温赐,去翻枕头下的梳子发簪。
&esp;&esp;他侧着身子去亲和咬韶宁的手腕,啃得正起劲,忽闻外头有人声响起。
&esp;&esp;先是长鱼阡敲门唤了一声妻主,韶宁在温赐脸上擦擦手腕,那团红色的小衣裳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暂且押在他那了。
&esp;&esp;警告温赐不要乱说话后,她起身去开门。
&esp;&esp;以温赐的角度,隔着珠帘,他只能听见韶宁的动作停滞片刻,随后干巴巴唤道:“执夷。”
&esp;&esp;不是,这只罗睺怎么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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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拦着执夷不让进的长鱼阡收回手,他对韶宁示意后转身离去。
&esp;&esp;妻主,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esp;&esp;执夷这几日在上界赐福,身上的仙衣挂着大大小小的玉饰细珠,走路时佩环相撞,声音清脆悦耳。
&esp;&esp;他往韶宁身后望了一眼,“温赐死没有?”
&esp;&esp;嗅到血腥气,他疑惑:“居然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