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看着窗子里的人,跟她说母亲已经走了。
&esp;&esp;“但阿箫还在,你知道她不喜欢城里那些人和事,就让她留在山里给秀娘他们帮忙,可好?”
&esp;&esp;邓如蕴没想到林老夫人一早就走了,但又把滕越滕箫都留了下来。
&esp;&esp;滕越这话说完,滕箫就从他身后冒出了脑袋,她不似滕越那般站在院中,似乎有些顾虑似得,没有像前两日般大步上前。
&esp;&esp;滕箫直接跑到了她窗下,扬着一张惊喜的脸同她道。
&esp;&esp;“嫂子嫂子!娘让我拜师父当师父了!”
&esp;&esp;这话有点绕,但邓如蕴一下就听懂了,她睁大了眼睛。
&esp;&esp;“真的?既是拜师,可要好生备一份拜师礼!也把你近几年做的机关器械,都拿给师父看看。”
&esp;&esp;邓如蕴也跟着她扬起了心绪。
&esp;&esp;滕箫当即就盘点起来,自己要把什么拿给师父过目,还同邓如蕴商量,要不要把邓如蕴给她的可以放在暗器里的药也给师父瞧瞧。
&esp;&esp;但邓如蕴一个药师去制毒,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她连忙道这个就算了,只说先前改良的袖箭,就是最好的作品。
&esp;&esp;两人临窗商量得不便,滕箫转身就跑进了邓如蕴的房里来。
&esp;&esp;只不过她站在窗边,又看向庭院里的男人。
&esp;&esp;他还是没有大步走过来,只隔着半边庭院,轻声同她道。
&esp;&esp;“蕴娘忙吧,我先把院中的落叶扫了。”
&esp;&esp;他说完就拿起了扫帚,但方才那嗓音轻得,好像怕把什么高阁里的薄胎瓷瓶碰碎了一般。
&esp;&esp;邓如蕴眨了眨眼,奇怪地多瞧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