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是父王的眼珠、心肝,自是同我们不一样的。”
&esp;&esp;这话朱意娇没有反驳,反而扬起了下巴来。
&esp;&esp;她父王恩华王有七个儿子,但独她一个女儿,她确实是被父王捧在手心长大。
&esp;&esp;可这世道是男人的世道,父王再疼爱她,也不能带着她上阵,分给她兵马,反而他这些兄弟们,各个紧随在父王身边。
&esp;&esp;她也想做个男人,偏就生了个女儿身,越是想为父王分忧,越是用不上力气。
&esp;&esp;几月之前,她发现父王瞧中了那宁夏前卫的武将滕越,想将滕越收归麾下,但那滕越却始终不搭她父王的话。父王无计可施,心中可惜得不得了,她怎么能让父王这般忧愁,当即提出要让这滕越做她的仪宾。
&esp;&esp;做了她荣乐县主的仪宾,就是她恩华王府的人了。谁料她递出了意思,滕家居然一月之间给滕越娶了个妻子回来。
&esp;&esp;这岂是拒了她的意思,这分明是狠狠打她父王的脸。
&esp;&esp;滕家这般不知好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esp;&esp;朱意娇叫了身边的侍卫过来。
&esp;&esp;“这么多日了,那伙土匪到底完事了没有?若不是父王不许我乱来,我还要借一伙土匪的手?”
&esp;&esp;侍卫眼下并没得到白凤山的消息。
&esp;&esp;朱意娇脸色沉了下来,一眼扫到了侍卫脸上。
&esp;&esp;侍卫心下一颤,急忙跪下请罪。
&esp;&esp;朱意娇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