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看,他只是听着屏风后母亲说来的言语,低头又笑了笑。
&esp;&esp;母亲捏住最后一句,又说了来。
&esp;&esp;“那姑娘我见了他们传回京的画像,倒是清秀娇俏,可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这些都还不算是最让人难言的,最让人说不出口的是,你堂堂公主嫡子、世家儿郎,竟去喜欢一个走投无路、几乎是卖身嫁人的女子。”
&esp;&esp;大长公主说着,无波的语气终是掀起了波澜,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esp;&esp;“就是为了同母亲作对,就是为了对抗我让你做所的一切,你就特特纵着自己动心,喜欢这样的姑娘,是不是?”
&esp;&esp;母亲的话,字字问进了白春甫耳中。
&esp;&esp;他越发笑了起来。
&esp;&esp;是,确实是。
&esp;&esp;最初,与其说他是喜欢蕴娘,莫名其妙就钟情于她,倒不如说他,本就是纵着自己对她动心,明知道他与她毫无可能,姑家的表姐,母亲都看不上,不许三哥娶进门来,又怎么能看得上小小蕴娘?
&esp;&esp;而后,他发现她是滕家的夫人、滕越的妻子之后,这种放纵的感觉越发地凸显,当他听到蕴娘无意间,说她其实不是滕越之妻后,放纵的心意越发强烈,慢慢地,连他自己都难以分辨了。
&esp;&esp;可蕴娘何其聪慧清醒,从未对他动过半分心。
&esp;&esp;毕竟比起滕越,她那契约夫君不该出现的情意,他的感情更加复杂难以言明。
&esp;&esp;换句话说,他居心不良,他本就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