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吞噬的火坑里,又有谁能帮他呢?
&esp;&esp;邓如蕴不能为了救一个,再去害一个。
&esp;&esp;她深吸一气沉在心间,她忽然跟白春甫笑了笑。
&esp;&esp;“方才路边有没收摊的点心摊子,那点心闻起来香极了,是陕西本地的饼子,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esp;&esp;她岔开了话,引着他往回走。
&esp;&esp;白春甫看向她的眸光却颤动了起来。
&esp;&esp;她还在说着不相干的点心的话,试着将他的意图完全岔开去。
&esp;&esp;“ 听说令尊是陕西凤翔人,那你从前应该也经常吃陕西的饼子吧?”
&esp;&esp;白春甫的父亲确实是陕西人,哪怕是到了京城做驸马,而后又被大长公主指派去福建做官,也一直随身带着陕西的厨子。
&esp;&esp;白春甫眸光只定在身边的人身上,半晌,才回答她。
&esp;&esp;“是的,父亲只吃得惯陕西的点心,他在福建做官这几年,一直带着陕西厨子在身边,有那么一段时间,厨子病了不得不回家,爹本就不适应那边的气候吃食,人都饿瘦了两圈。”
&esp;&esp;但就是这样,他的母亲大长公主殿下,也不肯松口让父亲回到北方来。
&esp;&esp;这些事情他不说,她似乎也能猜得到,但他见她只是抿着嘴笑,说自己没去过南方,“不知道若是有机会去,能不能习惯得来 ”
&esp;&esp;她再没提别的事,提着点心回了落脚的小院里。
&esp;&esp;天晚了,白春甫将她送到了内院门口就停了下来。
&esp;&esp;可他叫了她一声。
&esp;&esp;“蕴娘,这次时疫你的羚翘辟毒丹很对症,你一定要好好地将这药散播开来,玉蕴堂会就此打出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