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之间还多有不便,她问了问他的伤势,听闻各处伤势都在愈合之中,便点了头,让随她前来的秀娘取了给沈言星准备的药,一一给他说了用途。
&esp;&esp;邓如蕴顺道给沈言星搭了搭脉,见他身子似是不够康健,不只是这一次受了重伤的缘故,应该是从前身体就有旧疾,还有郁结于心。
&esp;&esp;邓如蕴想起滕越之前跟她提过,沈言星险些被当年他父亲得罪的副总兵害死在关外,他虽然被滕越救回一条命来,但沈家却几乎遭遇灭顶之灾,直到如今都没能东山再起,可想而知他这几年日子过得多有阴郁。
&esp;&esp;可这种事情并不是药能解得开的,邓如蕴只能道,“沈将军住在西安城中也好,待身子好些了就到街市上转转,晒晒太阳,沾一沾烟火之气。”
&esp;&esp;她开解地同他笑道,“喧闹的烟火之气也是良药呢。”
&esp;&esp;她笑着开了口,沈修一听就连连点头,“哥你看,连夫人都这么说,你就留在城里吧,别往城外那没人烟的地方去了。”
&esp;&esp;沈言星却不禁看了邓如蕴一眼,但也只一眼就规矩地转开了。
&esp;&esp;他道,“夫人说得是,沈某记下来。”
&esp;&esp;但却又眉眼柔和中略带笑意地道了一句,“遇川真是好福气,遇到了夫人。难怪他们说他变了,以我之见,看来是越变越好了。”
&esp;&esp;沈言星言语中夹着些羡慕和为滕越的欣然,不过这话邓如蕴有些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