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她见邓耀成不愿意,只能自己叫了邓如蕴。
&esp;&esp;“你告我们,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就靠着方才绑了我们那男人吗?我瞧着他是个有钱有势的,可你又是人家什么人?”
&esp;&esp;郑氏忽的哼笑一声,盯向邓如蕴,“你也不过就是人家的外室吧?他必然有高门贵女做正妻吧?”
&esp;&esp;邓如蕴一时没反驳郑氏的话,“婶娘想说什么?”
&esp;&esp;郑氏见她没反驳,越发确信她就是个外室无疑。
&esp;&esp;“哼,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这样的出身连他小老婆都做不上,只是个不敢见人的外室,回到家中也不敢声张。你今次闹到了衙门里,他看似能给你撑腰,但这事转头闹出去,他家中岂会不知?届时人家高门贵女的正妻不快了,你以为他还会在意你这个乡野出身的外室吗?小心将你打出门去!”
&esp;&esp;邓如蕴竟被她说笑了。
&esp;&esp;不过,郑氏有些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esp;&esp;腾越往后是要娶高门贵女,做他的正经妻子的。
&esp;&esp;但他不在意她,对她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esp;&esp;且眼下么,她笑道,“婶娘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
&esp;&esp;话音落地,她直接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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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刻钟后,明镜高悬的金州州衙大堂内,邓如蕴叔侄二人争夺家产并蓄意谋害案子开审。
&esp;&esp;邓耀成先前是被滕越的人绑起来的,这会到了衙门还是松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