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届时他恩华王兵力大损,官军过河,就只有死路一条。
&esp;&esp;滕越见他犹疑自己,干脆主动开了口。
&esp;&esp;“王爷若是不放心,换他人前去亦可。正好我伤病未愈,还当休歇几日。”
&esp;&esp;他主动退了回去,不再提及领兵之事,等从王府回来,他直接打道回府,继续闭门养病。
&esp;&esp;次日恩华王世子让人送了补品药材过来,他只道卧床静养没有见人,却在房中同邓如蕴下双陆棋。
&esp;&esp;邓如蕴见他比着前几日,越发沉得住气了。
&esp;&esp;可官军压境,恩华王显然无法气定神闲。
&esp;&esp;待到又一日晚间,滕府门前突然来了人。
&esp;&esp;邓如蕴避去了后院,滕越亲自出门去迎,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恩华王朱震番本人。
&esp;&esp;他只见滕越亲自来迎接他,礼数依旧没有缺失半分,再想到他这几日一直在家中闭门没出,不由地心下定了定。
&esp;&esp;他虽然也不敢铤而走险地让滕越领兵应战,却将礼贤下士的姿态做足,夜晚亲到,问及滕越计策。
&esp;&esp;“滕卿以为,眼下我等居于此境,该如何应对才能以保万全?”
&esp;&esp;滕越道万全难以保住,“但王爷若想保住宁夏,还是不成问题的。您要做的,无非就是抢占渡口。”
&esp;&esp;他目光自恩华王脸上略略划过,叹声道了一句。
&esp;&esp;“最初王爷起事,就该先行占据渡口,彼时若能占下,今日只怕早就渡河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