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
&esp;&esp;“要!”邓如蕴几乎没想就说出了口。
&esp;&esp;她当即带上药箱,把所有药都带在了身上,跟着沈言星和孔徽直奔大牢而去。
&esp;&esp;滕越被转到了大牢后院的一间单独的监房中。
&esp;&esp;邓如蕴到的时候,看到他神思不清地靠坐在墙边。
&esp;&esp;邓如蕴倒吸一气,好在守门的狱差,说他只是用了些药,暂时有些昏迷而已。
&esp;&esp;狱差开门,只让带着药箱前来的邓如蕴一人进去,把其他众人都留在了外面。
&esp;&esp;这间监房昏暗至极,两处窗子都被木条死死钉住,只有细缝里有星星点点的天光露进来。
&esp;&esp;狱差关上门之后,邓如蕴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她只能从药箱里拿出火折子,摸索到了滕越身旁的一盏油灯,点了起来。
&esp;&esp;小而弱的火苗摇晃着渐渐变亮,邓如蕴端着,近到了滕越身前。
&esp;&esp;男人英眉紧缩,眼睛闭着眼帘不断颤动,似乎想睡却睡不安稳,想醒又醒不过来。
&esp;&esp;“将军。”
&esp;&esp;她轻声喊他,他无法回应,她不由又叫他。
&esp;&esp;“滕越 ”
&esp;&esp;他眼帘颤动地快了几分,却还是睁不开眼睛,醒不过来。
&esp;&esp;她不再喊了,只用小灯照着他的全身,看着他身上的锦袍似是遭遇了长鞭抽打,处处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和中衣下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