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也还了回去。
&esp;&esp;她没把他盖上,反而她自己的身形也露在了空气之中。
&esp;&esp;男人低垂着眼眸笑了。
&esp;&esp;邓如蕴不知道他笑什么,但他抬手,手掌轻轻落在了她的腰间。
&esp;&esp;“腰好了吗?”
&esp;&esp;邓如蕴下意识便道,“早就好了。”
&esp;&esp;她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
&esp;&esp;而男人已一把扯下了身前的亵衣,壁垒一般的前胸敞露出来。
&esp;&esp;他声音忽然低至近哑。
&esp;&esp;“我可以吗?”
&esp;&esp;“啊 ”
&esp;&esp;
&esp;&esp;他今晚身如焦炭,安静的夜晚帐中,他的心跳像是原野上的跑马,响亮而飞快。
&esp;&esp;可他却一直耐着,常年搭箭握刀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妻子细嫩的肌肤上游走。
&esp;&esp;他的脸以散着前所未有的热,似乎泛起了红一般,眼神不敢总落在她身上,但手下却顺着细滑的曲线游走不迭。
&esp;&esp;他之前从未有这般时候,邓如蕴也跟着他心跳快了起来。而这样的游走又像是在一片荒野里四处点火,火把所到之处,火势顺势而飞。
&esp;&esp;不时她身上也完全热了起来,好似地龙中又添了三成的火,但相比地龙的干燥,眼下的帐中湿热节节攀升。
&esp;&esp;邓如蕴说不清是汽,是汗,还是水。
&esp;&esp;她已经不成了,干脆侧过了脸去。而他也耐到了尽头,回身握着她,潜入了湿热水汽弥散的水中。若说之前她总有些适应不来,可这一次,他半探半入着竟全然没进了其间。
&esp;&esp;他如今已经不是焦炭了,而是一只洒满了浓酒的湿碳,他整个人烫得惊人,但凡是贴了她的地方,都像是要把她也点燃了一样。热气搅动着帐中风云四起,又热又大的物件让人招架不住,她也像湿了酒的火炭,不断地在这催动下吐露出浓稠的酒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