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好似又被什么顶到了,急急抚了一把。
&esp;&esp;邓如蕴忽觉好笑,杨二夫人给她挖坑,自己却掉了进去,还气得胸口直疼,这算怎么回事?
&esp;&esp;但她可不想同她纠缠,经了方才的事,她干脆也学着杨尤纭,找个僻静处一个人呆着算了。
&esp;&esp;这里的人她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当然她是什么身份,人家也不想认识她。
&esp;&esp;她左右看了一阵,见着有一片黄叶未落尽的树丛后面有一条藤椅,而树丛下似还有只兔儿窝在枯草里,邓如蕴只觉得这地儿不错,抬脚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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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园另一侧,滕越神思不属地喝着茶。
&esp;&esp;孔徽跟他说找时间去看看沈言星,说天冷沈言星身上的旧伤要发作,估计不会好过,滕越点头说好,他又说那薛登冠家里找不到滕越射杀的证据,当地官府又不受理此案,薛家却非要报这仇,往京城找人去了,这话滕越听着也只“嗯”了一声。
&esp;&esp;孔徽忍不住道,“你光在这应声有什么用?人家可往京城找人了。”
&esp;&esp;他这样说,才见滕越撩着茶叶的手顿了一下,往他这里看了一眼。
&esp;&esp;“让他们去就是。我还能拦了他们不成?”
&esp;&esp;话是这么说,但孔徽不愿意了,皱眉盯着滕越。
&esp;&esp;他本想着滕越调回西安府里来陪他了,大家一处吃肉,一起喝酒,一道商量着怎么度过这多事之秋,谁料滕越这家伙他三请四请都请不到人,怎么请他吃个酒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