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滕越听了这话就让她更要放心了。
&esp;&esp;“先前那位九千岁派人在宁夏屯田,来的人四处敛财不说,他们的人手还欺凌将士妻子,惹了众怒,此事母亲也都知道。但这将士,正是恩华王笼络的人手下的副将。两边的梁子其实早就结下了,只不过那位九千岁势头更大,恩华王也没什么办法。”
&esp;&esp;两边都是猛虎猎豹,滕越这些不欲与其为伍的,倒是站在了中间。
&esp;&esp;他说这次众人联手敲打恩华王,“说不定那位权宦也会趁机下手,若是如此我们反而剩了力了,母亲更不用愁了。”
&esp;&esp;但他说着,眉头微沉。
&esp;&esp;“只是此番为害的其实是那朱意娇。不过眼下也只好抓大放小,有她父亲恩华王在上,板子打不到她身上。”
&esp;&esp;可惜。
&esp;&esp;
&esp;&esp;然而哪怕滕越已经同母亲,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林老夫人的焦虑却并未歇下。
&esp;&esp;她前些日写了几封信出去,这几天也陆续有了回音。但信里说得再好,不如当面同人言语。
&esp;&esp;滕越要同恩华王府这么明显得对着来,朝中能帮他说话的,自是越多越好。
&esp;&esp;她一直想要找机会去见几位夫君在朝中说得上话的夫人,不过尚未定下时日。
&esp;&esp;她只把心思放到在外交际上,柳明轩里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放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