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加思索的回答。
“哦，我非常抱歉。”布鲁斯低下了头。
“恕我直言蓝小姐，恐怕你这个时候回歌哥谭不是个明智选择。”老管家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插话。
“的确，哥谭现在的治安并不是……”布鲁斯接过话头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劝蓝七凌回头，但是这个意图在他还没说出口时就被打断了。
“那么你又是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回去呢？”蓝七凌转过头看向布鲁斯“我记得你之前在做一个调查？那么你已经完成了么？你找到你要的答案了么？”
“……我想是的。”布鲁斯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我还……需要一些社会实践。”他觉得至少在这个明白他意图的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饰什么。
“那么你准备去实施你的结论了？”
“是的……”
“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她把两只手叠在一起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对布鲁斯笑笑。
“这很危险……”
“但是我不想什么也不做，至少为了老爷子。”
蓝七凌犹记得每一次收到来自哥谭的消息老爷子紧皱的眉头，她知道老爷子虽然不说但是他很在意哥谭的一切，她想或许她至少可以代替老爷子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