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不悦的表情,“别用我的身体哭。” “你再说一次,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于则,你” “我叫锡安。” “” 徐侧和这个精神体共处了好几年。 这些年来,他慢慢从恐惧到崩溃到麻木。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锡安的存在了。这个事实更令徐侧感到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