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难道你想让唐家独揽功劳?如果是这样,您继续睡。”
叶永昌立马把雪茄放烟灰缸上,掀开被子,身上没着寸缕,大喇喇地下床。
余嘉鸿背过身:“我先下楼了,七点开始,您晚一会儿没关系,别太晚。”
“知道了,马上来。”
余嘉鸿摇了摇头,往外走,听见那个女子,发出一声:“我滴乖乖,到底谁是老丈人啊?”
余嘉鸿去楼下的餐厅,要了豆腐脑和两个包子,快速吃了早餐,上二楼牡丹厅。
他进去的时候见到何神父也来了,他快步过去:“何神父,您也来了。”
“今天早上我看见积雪很厚了,想着快点把人安wl排了,除了昨夜安排的三十个人,我又叫了二十个人过来。”
“谢谢!谢谢帮忙。”
唐海生和陆老先生也来了。
陆老先生见何神父在,立马过来招呼,说自己和唐海生,昨夜彻夜未眠,总算是落实了极司菲尔路上纱厂租用的仓库,连在一起的五栋,现在确切人数大约两到三万人,算下来不够。
余嘉鸿也知道这是他们在短时间里弄到的极限了。
“没事,我也联系了一所中学,教室也能容纳不少人。还有两家寺庙,说也能容一些人。解决了住,还要解决吃穿……”何神父说道。
余嘉鸿自知自己是外行,而且他在上海也待不久,如果有何神父介入,这几天的寒潮先避过,还能商量一下这些人的长久安置。
唐家兄妹带了二十来个人进来,这些人是目前在苏家宅做义工的。
除了叶永昌人都来地差不多了,还有好几个报社的记者,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