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金叶洲着急,却不知道他急成这个样子。
“春花姐还等我们过去看……”
“我只想看你,乖宝……”
金叶洲将人压在沙发上,在她脖颈间摩挲着撒娇。
“我好想你啊,乖宝,好久没有亲亲抱抱了。”
金叶洲在青市买的那块地皮,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政府不允许开发,只能搁置。
江娜虽有不解,记忆中那块地皮确实是青市后来最贵休闲度假区之一。
虽然不知道现在和记忆里为什么产生了偏差,她也只好安慰金叶洲。
如今金叶洲也没闲着,反而将精力放在了海市的郊区,还有苏市的郊区去发展。
他交给江娜的钱却一分没动。
现在银行都在争着揽贷,都在推广无息贷款。
金叶洲钻了这个空子,赤手空拳的硬是打了一片江山。
却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他海市苏市青市三地跑,好容易捂白了一些,又晒的漆黑。
要不是脸还能看,江娜都想换人了!
青市这边的主体造完,金叶洲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这不刚刚放假,直接就把人带回了清幽小筑。
江娜知晓他不是胡闹的人,就随他去。
勾着他的脖子娇笑:“我都听洲哥哥的!”
平了账再走人
金叶洲知道她乖,听到这话,还是一愣,低头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眼睛上,嘴上。
口中还呢喃的道:“我把命都给你好不好,乖宝……”
江娜面若红霞,眼睛里荡起层层的水光,“好!”
金叶洲人发了狂,动作却越发的轻柔,嘴里还不停:“娜娜,我的乖宝。”
炙热抵过来时,江娜还是有点退缩。
小腰被紧紧的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雾蒙蒙的视线,被一双大手覆住,“乖,别看我!”
金叶洲强忍住浑身叫嚣的冲动,轻轻柔柔的往下探去。
他怕乖宝受伤,她最是怕痛。
在这腊月初,金叶洲脸上的汗滴落下来,砸在莹白的身体上。
他慢慢的挤进去,江娜紧张的大喘气:“慢点,痛!”
金叶洲僵持着不敢动,只低头吻去她眼下的泪珠,“乖。”
尝过肉味的男人,都是不矜持的,挤进去的小洲洲便不依不饶的乱闯!
江娜嗓子都哑了,金叶洲才嘶吼着释放了一波。
江娜莹白的手臂,无力的垂在金叶洲手上。
金叶洲的肤色呈两极分化,脸和手黝黑黝黑的,身上的皮肤却白皙多了呈健康的蜜色。
江娜摸了一把,只觉得触手有些粗糙,却弹性十足。
直到小洲洲在里面重新昂起头来,才晓得这人一直没有退出去。
不由得拍他的胸膛:“你个流氓!”
“我这个流氓只流你一个,乖的要命,怂的要命,还算是流氓吗?啊!”
江娜趴在沙发上,又承受了一波流氓的行为。
叫的嗓子都哑了,金叶洲才结束了战斗,搂着她沉沉的睡了。
一大早醒来,金叶洲的呼吸就在她颈窝处。
江娜舍不得推开他,只得自己挪了挪。
刚挪了一下,金叶洲大手一揽,又给拽去了怀里。
江娜伏在他胸膛上低低的笑,两人转而又纠缠在一起。
第二天赶往春雷的时候,袁春花含笑打趣:“两位老板这厂子是准备送我了吗?”
服装厂准备腊月二十放假,财务小蔡,正带着几个人做年底盘点。
看着乱糟糟一团的财务室,江娜看到她,就皱着眉头。
“以后每月盘点一次,然后每月头做个总结,不要等到年底乱成一团!”
小蔡正拿着计算器算数,被江娜这么一说,气的丢了计算器、
“你能你上,你当这账是好算的,你不过天天闲着,出个图,去打板就好了,我这一笔笔的都要统计,都要算,你当我天天像你这么闲吗?”
计算器丢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整个办公室静了下来。
江娜对外就是春雷的总设计师,还总是不来上班。
公司还专门给她整理出来了一室一厅一卫的套间。
自己只能住两人一间的标准宿舍。
凭什么啊!不就是长的漂亮点,勾搭上了金老板吗?
除了会勾搭男人,让男人哄着,还会什么!
小蔡对江娜不满很久了,终于今天没忍住发了飚!
“你作为一个财会专业的,每天上班不搞好本职工作,账搞成这乱糟糟的一团,你还有理了,我是设计师,我负责出图,你是财会人员,你负责出账,都是本分而已,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
“或者账乱了,就可以趁机摸空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