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 “你爷爷现在修养阶段,恐怕最不能受刺激。” 韩婉医终于把目光聚集到了袁峥的脸上,跟她的目光相对。 袁峥想开口说话,可喉间干涩,她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韩婉医轻叹一声:“你从小跟奶奶长大,该知道奶奶对女子名节的重视,可你为了袁家牺牲了自己,这跟打奶奶的脸有何区别?袁家在京州已有四百余年,沧海桑田,有朝一日我和你爷爷到了地底下,列祖列宗能认我们这个为了袁家让自家孙女去卖身的后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