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体, 脊柱形同虚设似的, 她往后一滑, 张开双臂,任由自己躺在章寻宁床上。 带淡淡玉兰花香, 好软,不想起来。 她眯缝着眼睛躺了许久, 只听厕所里一阵叮叮当当响, 困倦与醉意一同席卷, 死命撑着,才不至于一点儿清醒意识都没有。 章寻宁把她拽进来, 然后往这一扔,什么话也不说,这就完啦? 这么想着,苗烟醉醺醺开口,喊人:“你去干嘛了?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