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愿的嘱托了吗?还是说算是完成自己对自己过去不够幸福的二十几年的某种希冀? 抑或者说,只是纯粹为苗烟而高兴? 这三者或许都有。 正这样慢慢地想着,风忽的吹斜了伞,章寻宁面庞露在伞外,被豆大雨珠拍打。 她双眼平静,却看见面前到处张贴不堪入目字眼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