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迷迷糊糊地醒来,苏纲正一手撑着头坐于案侧,至臻稍一动弹他就醒了。
苏纲将药汁凑在至臻唇边,至臻扭过头去不愿喝。
“娇娇听话,喝了药身子才能好。”苏纲温言劝着。
至臻又开始流眼泪,并不理会。
苏纲只得自己含了药汁,将至臻托起来一口一口哺进嘴里。
至臻全身无力,默默受了。
苏纲将至臻抱在怀里,“娇娇莫要伤心,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再说还有公爹在,公爹……”竟也说不下去,长长叹息一声。
至臻似有所感,抚0着男人清瘦的脸庞,反手将他抱紧。
过了半旬,至臻身子才逐渐好转,就是瘦了一大圈,手上的镯子都戴不住了。
她怕惹苏纲伤感,想起nv儿只是自己偷偷地抹眼泪。
苏堰来看过她两回,每次都带来乐瑶的消息。
“小公主又长了,前儿做的肚兜都穿不了了。”
“小公主头发长起来了,有冲冠之态,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至臻每每都睁着大眼睛殷切地望着苏堰,盼他能多讲些,也会期期艾艾地托苏堰带一些小衣物和玩耍给乐瑶。
苏堰稍一作出为难之态,至臻就满脸愧疚,次次有求必应,今日做个扇坠儿,明日做双袜子,连苏纲都有些吃味儿,倒也明白至臻的痛处,也就随她去了。
天气渐渐凉了,又接连下了两场秋雨。生在春天的小孩子耐受不住,乐瑶病了。
至臻听苏堰说了心急如焚,恨不得cha了翅膀飞过去看她的心肝儿。
正巧苏纲动身去南大营巡视防务,没个三两日回不来。
苏堰挨了这些日子已是极限,开始琢磨如何去搓弄自己这小弟媳,就见她自个儿期期艾艾的过来了。
苏堰将下人都遣了出去,收拾表情,正襟危坐着读书,故意不看那袅娜过来的身影。
至臻站在门外见没有一个小厮能帮着通传,只好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苏堰鼻端浸在n香味中,眼角扫见至臻行了过来屈膝行礼。
“大伯安好。”至臻娇滴滴地唤他。
眼前的男子好似才被她从书里拉回来,笑盈盈地起身回礼,并虚扶她一把。
“这事儿本不该叨扰大伯,只是我想……乐瑶想得紧,盼大伯能带我入长公主府探视一眼。”至臻越说越委屈,竟要掉下泪来。
苏堰心中好笑:“弟妹原为这事儿而来,昌平公主虽出身高贵,断也没有不见妯娌之理,弟妹自去呈上拜帖即可。”
至臻因皇上的缘故早就惧了昌平公主,现下被苏堰点破心事,又不好明说,只低头不语,双手绞着帕子。
苏堰见那双小手被帕子绞的发红,心里不忍,以为至臻怯懦不敢去高攀公主,心生一计:“这样吧,我今日晚些时候要到公主府请安,只是先要去别处办些事情,弟妹……”。
至臻顿时眼中一亮,“大伯尽管去办,弟媳在车上等着就是。”
苏堰看着至臻那发光的小脸,心里痒痒,“这瓜田李下的……恐还要请示父亲。”接着又沉y一番,商量说:“要不这样吧,弟妹可愿屈就一些扮作小厮,出门也可避人耳目。”
至臻知道这请示一去一回,一日功夫就过去了,苏纲还不一定答应,自己又要受这相思之苦的折磨,心下感激,忙不迭的应了。
苏堰把至臻引至卧房,亲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粗布衣服出来,笑道:“这还是年少时和二弟偷跑出去玩闹备下的,弟妹若不嫌弃就换上吧。”
至臻接了过来,看苏堰退出卧房,开始除钗拆髻。
苏堰想着那娇滴滴的nv子在自己的房内脱衣褪k,下腹蠢蠢yu动。
不一会儿,一个青衣小厮走了出来,只是那雪白的面庞和颈子根本遮掩不了风华,硕大的nzi勉强缚住,腰间系着的粗布腰带将那蛮腰勒得不盈一握,走起路来也是小步小步挪动,不像小厮,倒像是专门扮起来取悦客人的窑姐儿。
苏堰按捺住自己的yu火,传人备车,引着至臻向西角门行去。
西角门正对着一条长巷,贩夫走卒货担挑夫来来往往,至臻这辈子都没有自己上过街,正新奇地四处观望,见苏堰跨上马车径自走了,急忙跟上。
这一走不要紧,还没出巷子呢,至臻就觉着这粗布衣裳yy地摩擦着自己的身子,别处尚能忍,来寻苏堰时没料到这一出,没备着亵k,此刻那粗布就直接磨在自己x里突出的y蒂上,生疼生疼的,yshui开始淌出来。
苏堰打起车帘见小美人儿还没走几步呢,就扭扭捏捏的站那儿了,也不言语,只待她自己来说。
至臻又忍了一小会儿,眼看着马车要走上正街,心知再不说就晚了,赶忙娇声唤苏堰。
“驸马爷……”。
苏堰叫停了马车,从车窗看着至臻。
至臻受了疼,有些撒娇的意味,“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