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嘉无奈的搭在他肩膀上:“欠他一声爸爸。” 到家后,等沈让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好了,看着浴缸里浮起来的小鸭子,文砚修忽然问他:“你真的想办婚礼?” “看你吧。”沈让无所谓,他们现在的状态办不办都行,客套话罢了。 “除了高中那群人,咱们的朋友一张桌都坐不满。”文砚修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总觉得尴尬大于一切,随便请吃一两顿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