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器,冲着平日里别人够不住穴道上壁敏感点时轻时重的磨,将叶鱼磨得大脑空白,四肢发软,一瞬间似乎连灵魂都飞了出去。
她爽的眼尾沁了泪,脑子乱得跟一团浆糊似的,抽抽噎噎的哭:“喜欢……呜呜好喜欢……你……别啊啊啊啊……”
叶鱼胡乱点着头还没说完,江屿心跳失控,忽得重重肏了一下,然后就是接着的一下又一下,她的乳肉被摇晃的身体带的生疼,落入男生的大掌中被肆意的玩着奶尖尖。
柔软的小腹上粗长的性器顶出的痕迹若隐若现,晶莹的水儿随着啪啪的肏入声和叮叮的铃铛声顺着腿根往下流,将站不住的两条细腿流得又湿又黏。
可偏偏江屿不肯放过她,像狗一样轻轻叼着她的后颈肉磨了个狗,将一小块肉咬得又痒又麻。
“我也喜欢小鱼……小鱼咬得我好想射……”江屿沙哑的声音裹满了情欲,像是撞见了蜜糖的蚂蚁一般缠着叶鱼不放,肏得更凶,“射给小鱼好不好……”
快感无限制的逼近,将理智驱逐出大脑。叶鱼抓着窗布的指尖都是麻的,迷迷糊糊的思考为什么有的人性器会是弯着翘起来的,能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又忍不住期待男生就快要射了,射了就能停下来了。
说着要射,可是又挨肏了上百下,肉穴夹不住的性器依然没有半点要射出来的意思,反而越干越凶,恨不得连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
狗到底是狗。
她受不住的眼里泛起了雾,拼命夹着绞着男生上翘的肉棍子,又扭头去勾着他颈间的项圈去亲江屿的滑动的喉结和坚硬的下颌。
软着声音咿咿呀呀的叫:“要到了呜呜呜……想要阿屿射给我……小穴想吃……”
娇娇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的人心尖发软,江屿听到少女的一声“阿屿”顿时呼吸一滞,后腰被绞紧的穴夹的发麻,含住叶鱼的唇,将少女柔软的舌裹着亲密的吮吸。
“小鱼再叫叫我……”
叶鱼仰着头,被男生缠得口水来不及吞咽,呜咽着叫他:“阿屿……阿屿……要泄了呜呜呜……不要了……”
少女粉白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花心处失禁般的喷涌出大量的情液,猛烈的悉数浇在了性器的顶端,又沿着紧缠的穴缝渗着往下淅淅沥沥的落。
江屿喘息粗重的重重挺腰肏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几乎被射满的安全套被打了个结丢进了垃圾桶,江屿拿帕子浸了清水细致的将一片狼藉的叶鱼慢慢的清理干净,又给手软腿软的她穿好衣服。
旅馆外的风将叶鱼发丝吹得凌乱,原本发烫的面颊也迅速冷却下来。
男生乖乖的握着她的手将她送回到家门口,她转身准备回去,扭头发现江屿还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子在夜里亮的厉害,像是藏了一万颗星星一样。
确实很听话啊。
叶鱼从包里拿出了一条灰色的围巾,江屿乖乖俯身,她抬起手给男生一圈一圈围上。
“虽然烧退了,但还是要注意保暖,”少女笑意温软,声音柔和,“围巾是别人用过的,会介意吗?”
围巾柔软,还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薄荷气息。江屿像是没有闻到一样,漆黑的眼睛晦暗的厉害:“不会,只要是小鱼的。”
&esp;不小心崴到脚(裴济川,周向行)
景明高中的校庆在十一月底。
按照惯例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贵族高中有才有艺的同学自然是不缺的,节目几乎很快便报满了。
叶鱼虽然并没有报节目表演,但因为和艺术中心的指导老师关系比较好,因此还是提前过去帮年轻的女老师整理了一下报名材料。
看到报名表上裴济川名字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裴济川虽然擅长多种乐器,他的母亲是享誉国际的大提琴家,但他向来是不参与这些的,大概是不屑于参加这种浪费时间的无聊场面,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会去问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竟然主动报名了。
不可思议到叶鱼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发现叶鱼的停顿,年轻的女老师凑上来看到她手里的报名表,了然的笑了笑:“你也很惊讶是吧?”
“我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位同学的恶作剧呢,去找裴同学确认了才知道确实是他本人的意愿。”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放学后的一个小时了。叶鱼拒绝了女老师送她的邀请,拿了书包走去公交站台坐车回家。
谁知道偏偏不巧遇上公交车抛锚,半路上被迫下了公交车,叶鱼看了看已经漆黑的天色,又大概估算了一下离家的距离,还是选择慢慢走回去。
初冬里晚风带着丝丝的寒意,路上行人并不多,昨天刚下过雨,人行道湿漉漉的,叶鱼一边在心里默默背着单词一边往家走,下一刻直接踩在了一块翘起的地砖上,失去平衡崴到了脚。
脚踝立刻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叶鱼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往墙边挪,打开手机去搜最近的诊所,准备去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