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脑袋，“妈妈，好像医学最适合？无论什么年代，国家都不会耽误医学发展与医学生的培养的，不然就是那些国防军工的专业。”
陈默的小小手指，在躺椅把手上敲啊敲，“嗯，就这两个最安全了。”
她一歪头，看见的是妈妈温柔的笑，心中一窒，意识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妈妈，你是不是在笑我管得太多了？好像后世那些控制欲超强的家长一样？可是，我不考虑这些的话，那动荡十年，我真的怕耽误哥哥的未来。”
妈妈当然没说话，不过，她温柔地笑，夹杂着花香向陈默一波一波地袭来，如果是妈妈的话，她会怎么办呢？她一定会尊重哥哥自己的所有决定，“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尊重哥哥的意思，尊重哥哥的选择，放心吧，妈妈。”
陈默闭上眼睛，缓缓地在空间内睡着了。
——
第二日，陈默是被扑鼻的粥香给弄醒的。
天刚蒙蒙亮，那粥就熬好了，还有三个煮鸡蛋，盖帘上面的油脂渣菜包子也已经蒸好。吸取了上次带陈默进山打猎，把她饿坏了的教训，这一次陈永峰早早起来，认真地做了早饭。
吃得小肚子鼓鼓之后，把剩下的包子，全部装起来，打包带在身上，又灌了满满两水壶的水，兄弟两个人各自背一壶。
陈默趁陈永峰不注意，偷偷往陈永峰的水壶里面加了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