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商明宝被他问得心虚,绵绵而闷闷不乐地回道。
向斐然笑了笑:“正常,我组里的五个植物学博士都跟你一样是植物杀手。”
商明宝比出一根指头,煞有介事:“但是我种活了一盆芦荟。”
丢到土里就能活的植物,生命力比野草还旺——算了,她也不是没养死过野草。
太丢脸了,商明宝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们回房子里吧,热植墙和工作室都在里面,你想先看哪个?”
向斐然:“我想先坐一坐。”
“……”
她简直浑身冒汗了:“对不起!一直拉着你东走西走,都忘了请你坐一坐……”
怎么办,她刚刚说那些动情的心里话时,向斐然心里想的会不会是好晒好热?
这房子哪面外墙都有景,都陈设了茶几和藤椅沙发,花器里永远有花插着。
房子能体现一个人的气韵,商明宝的住处并不富丽堂皇,竹影描上白墙,锦鲤散尾池水,很不像那个爱穿美高风学院制服的她。
远远地见到一座玻璃房,长方形的,面积可观,在阳光下折射着坚硬的光。
“花房?”向斐然眯了眯眼。那个造型只能是花房。
“不是。”商明宝否认得急,差点咬到舌头,“原来是花房,上一个酒店老板留下的,我还没整理呢,里面都是杂物。”
没实现的事,不该拿到他面前邀功。
向斐然没有往心里去,听她否认便也收回了目光。回了两条微信后,问:“你那条狗怎么样了?”
“奥丁吗?在香港养着,在这里他老跟村子里一条金毛打架……打又打不过。”
向斐然漫不经心的神情里匀出了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