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陆欢开玩笑地问,如果我们两人分开了,那漠漠跟谁。 白矜说跟她。 结果最后,留下一张纸条,还是没有带走它。 “你?也食言了。” -- “” 白矜真的?走了。 消失得一干二净,没留一丝痕迹与音讯。 陆欢打电话问过环州那边,也问过了母亲,对方都只道她们不清楚。 等到解决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太阳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