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样的 她在心里想道。 不应该这样,昨晚是她没有控制好自己,让心里那头野兽跑出来。她怕事情一旦暴露,或许她没有办法在像现在这样。 或许又会回到小时候,又会离开。 不能这样。 可是 白矜紧攥着笔尖的手越发用力,笔尖穿破扎进手心。 痛感浓烈,可她却感受不到。 只是恨不得扎得更深,更深,恨不得到血肉模糊,被痛感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