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光着一只小脚,站在门口望着苏纲,管家急忙退了出去。
苏纲掩上门,立刻将至臻抱了起来放在里间的罗汉榻上。
至臻急切地看着苏纲,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瑶瑶呢?”
“昌平公主遣人把她接走了。”苏纲有些困难地开口。
至臻眼里的光一下子灭了,泪水涌了出来,嘴里呢喃着:“可是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养在公主府,公主会对她好吗?”
苏纲心疼的搂着至臻,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
至臻又像突然惊醒,她挣起身子搂住苏纲脖子,将嘴凑上去又急又密地吻着苏纲的嘴唇再慢慢向下吻到喉结。
“公爹,娇娇会听话的,你让我g什么我就g什么。”
至臻说着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把苏纲的手放在r上。
“公爹,娇娇好不好?娇娇让你c好不好?天天都可以……”
至臻让自己ch11u0着,又去扯苏纲的衣服。
苏纲轻轻按住至臻发抖的小手:“臻儿,公爹也没办法……”
至臻似是不信,怔怔地看着苏纲,苏纲的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忧愁,他皱着眉担忧地看着至臻。
至臻灰心了,“哇”的哭了出来,久久不能停息。
至臻病了,身上滚烫,嘴里说胡话,一会儿喊“瑶瑶”一会儿又喊“不要”。
苏纲从太医院请了太医,太医把脉一番,说恐是靥住了,最好可以施针诊治。
严嬷嬷和花容将至臻的衣物脱了,让她伏趴着,在腰处搭了被子。
太医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扎了又细又长的银针,至臻嘴里开始喊疼,双腿无力的扑腾,苏纲按着她的小脚,心疼坏了。
法子倒是有效,夜间高热就褪下去了。苏纲亲自给至臻擦了身子,守了一夜。
另一厢,苏堰得了命令将孩子和n妈子等一g人及器物护送进长公主府。昌平看都没看一眼只说安排在后花园,别吵着驸马爷休息。
苏堰听得这弦外之音,只得在公主府住了两三日。
晚上月下饮酒,昌平眉眼如丝,瞅着苏堰:“驸马,是本g0ng美还是本g0ng那妯娌美?”
苏堰正襟危坐,“公主雍容华贵,岂是他人可攀b的。”
昌平还算满意,饮了一杯:“驸马爷有所不知,秦娇娇就是那罂粟花儿,引得臭男人们如狂蜂浪蝶般往上凑,就连我那皇兄都……”
苏堰心里咯噔一声,再细看公主,她却又不说了,似只是信口一提。
至臻迷迷糊糊地醒来,苏纲正一手撑着头坐于案侧,至臻稍一动弹他就醒了。
苏纲将药汁凑在至臻唇边,至臻扭过头去不愿喝。
“娇娇听话,喝了药身子才能好。”苏纲温言劝着。
至臻又开始流眼泪,并不理会。
苏纲只得自己含了药汁,将至臻托起来一口一口哺进嘴里。
至臻全身无力,默默受了。
苏纲将至臻抱在怀里,“娇娇莫要伤心,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再说还有公爹在,公爹……”竟也说不下去,长长叹息一声。
至臻似有所感,抚0着男人清瘦的脸庞,反手将他抱紧。
过了半旬,至臻身子才逐渐好转,就是瘦了一大圈,手上的镯子都戴不住了。
她怕惹苏纲伤感,想起nv儿只是自己偷偷地抹眼泪。
苏堰来看过她两回,每次都带来乐瑶的消息。
“小公主又长了,前儿做的肚兜都穿不了了。”
“小公主头发长起来了,有冲冠之态,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至臻每每都睁着大眼睛殷切地望着苏堰,盼他能多讲些,也会期期艾艾地托苏堰带一些小衣物和玩耍给乐瑶。
苏堰稍一作出为难之态,至臻就满脸愧疚,次次有求必应,今日做个扇坠儿,明日做双袜子,连苏纲都有些吃味儿,倒也明白至臻的痛处,也就随她去了。
天气渐渐凉了,又接连下了两场秋雨。生在春天的小孩子耐受不住,乐瑶病了。
至臻听苏堰说了心急如焚,恨不得cha了翅膀飞过去看她的心肝儿。
正巧苏纲动身去南大营巡视防务,没个三两日回不来。
苏堰挨了这些日子已是极限,开始琢磨如何去搓弄自己这小弟媳,就见她自个儿期期艾艾的过来了。
苏堰将下人都遣了出去,收拾表情,正襟危坐着读书,故意不看那袅娜过来的身影。
至臻站在门外见没有一个小厮能帮着通传,只好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苏堰鼻端浸在n香味中,眼角扫见至臻行了过来屈膝行礼。
“大伯安好。”至臻娇滴滴地唤他。
眼前的男子好似才被她从书里拉回来,笑盈盈地起身回礼,并虚扶她一把。
“这事儿本不该叨扰大伯,只是我想……乐瑶想得紧,盼大伯能带我入长公主府探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