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毫不关心。
真以为就是去林培因那儿提亲那一次，顾宥辞说的那样，可忘了……阮予全程都没说什么，可能也是看大喜日子。
没想着说这些。
现在看来……
汪晴云发现自己真没听过这些。
“她现在变了太多了。”
老太太捏了捏手里的佛串，一字一句道：“都是她离开阿辞后，做了现在这些工作，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点点才变成这样的。”
“不然你真觉得……”
“阿辞能有现在？”
“逢年过节回来，给你和阿锦买点礼物，还都是自己挑，这些事情，不是阮阮让他做的，让他一点点变了的，你们做父母的能沾到一点点光吗？”
“可是……”
汪晴云还是别过头，“阿辞本来对您就好，怎么能说是阮阮的功劳呢！”
“好——”
老太太都没有反驳，忽而笑了，“那你说说，阿辞为什么自己把孩子带在身边？也不愿意送来给你们带着？”
“我……”
汪晴云被噎了一下。
“那我告诉你……”
老太太眼神沉静，“他那是舍不得孩子。”
“也知道孩子和爸妈亲最重要。”
“阮阮拍戏没时间，他可是专门提前了周岁宴，就要带着孩子过去找孩子妈一起过，就单单这一点，你们做父母的，可从来没做过。”
汪晴云已经不反驳了。
也……
说不出什么心情。
“小时候，你们让管家和保姆照顾着阿辞，他喜欢安静，又比人家孩子聪明不止一点儿，从两岁就自己睡，不爱说话，你们多开心得个天才儿子！”
“是我非要把他带在身边的。”
“你们做了什么？”
“现在对小偏好，隔辈亲，你们想起来了要做爷爷奶奶的责任，当初对儿子可没这么想过，晴云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太太摆摆手。
“我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