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的工作做的真细!很有这个可能,会不会就是因为造父要驾马车才修了这么宽的路?怪不得现在的公路都叫马路呢!”
我这一句把顾姐逗乐了,她咯咯笑了一会道:“忘川,既然造父是个马屁精,无时无刻不想着对周穆王表达忠心和思念之意,那他的陵墓想必也会修在高大的霍山主峰上。”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想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大妥。我仔细想了一下道:“顾姐,霍山上应该没有造父的大墓。”
顾姐吃惊地问我是怎么想的?要是我说的有道理,那可真是太扫她的兴了。
在顾姐的追下问,我慢慢地说道:“顾姐,从你的分析中咱们能得出结论,造父不甘心终老于这块弹丸之地,他仍是想回到周王室的中心镐京。你想,他时刻都梦想回到镐京,还会在这儿给他自己准备陵寝吗?”
顾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沉默了好一会道:“讨厌!忘川,你这人就是这么扫兴。”
瞧着她失望的样子,我逗她道:“顾姐,我只是说霍山不会有造父的大墓,可没说霍山没有他的墓啊?”
“啊?忘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造父被封后,他是不能离开赵地的,哪怕他死了也只能葬在赵地。造父死时,周穆王还健在,所以造父真的不会提前给自己准备陵寝,他做梦也想着被周穆王召回。
可他已经死了得安葬吧?造父的后事准备得肯定仓促来不及修造陵寝。顾姐,我可是记得造父不止是能养马,还是一位能工巧匠。他的子孙虽然没有造父的能力,可再不济多少也能得到点传承的。所以,我觉得你说造父陵寝在霍山主峰是对的,只不过它不是人工修建,更有可能是利用天然的洞穴来给造父安葬。”
顾姐怔了好一会,喜笑颜开地道:“忘川,在月亮古城你没被毒死,这小脑子反而好使了啊?应该就是这样,叫他们作些准备,咱们明天就上霍山。”
可我却不愿立即就去,推说这只是我们的所以推断,万一出了偏差。那会费时费力却落得两手空空。
顾姐不悦地皱眉说道:“忘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借口,你不想上霍山,是你怕错失了寻找楚雅的机会。”
我默然不语,顾姐当然能猜到我的心思,我不用隐瞒。
顾姐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轻声道:“忘川,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非要你来霍山?”
我不假思索地道:“你是为了能找到西王母大陵,而你手下是为了钱财。”
顾姐生气地道:“你就是这么想的?呸,我来霍山,说是为西王母大陵这个没错,这不就是我们几个一直以来的追求吗?要说是为了那几个该死的亡命之徒,你以为我脑子不对了?”
我疑惑地道:“难道你也是为了找楚雅?”
我本有讽刺的意思,没想到顾姐竟然很认真地说道:“你以为呢?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我就是以为这儿可能是我们要找他们几个人的唯一线索,所以才会坚持要来到这里的。”
“为什么?”,这下轮到我惊讶了。
“忘川,张教授在报纸上和杂志上发表过很多专业文章,里面也提到了霍山上的唐宋碑。张教授是个严谨的学者,你是他学生当然应该很清楚。张教授做学问一丝不苟的,决不会留疑,不然就是不发表。在他们失踪后,我仔细查阅了张教授发表的所有文章,见到其中有一篇文章是写霍山的,让我发现了一个疑点。霍山明明有造父墓,也是造父的封地,可因为年代久远,就连文物工作者也几乎不提,这不是很奇怪吗?张教授的文章中提到了造父,却只三言两语一带而过,这决不是他的风格。”
顾姐怀疑,张教授如果没死,他极有可能会到霍山来,以免死前留下个极大的遗憾。张教授如果没死,与他一起的胖哥和楚雅也很大几率上也活着。
顾姐的这番话让我心头一震,重新燃起了希望。只是我很快便神色黯淡了下来,因这顾姐的这一番都是“假设”。
顾姐忽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微笑,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忘川,明天你必须上霍山。你晚去一天,楚雅就多一份危险。”
“啊?顾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忘川,张教授的文章让我发现了疑点,所以我才想来霍山碰碰运气。可是,我现在可以肯定,张教授他们不但没有死,而且他们还来到了霍山。”
帐篷露营
顾姐要确认张教授他们还活着并来到了霍山的手段真的很奇葩,不过不得不说还真的见效。
她以来投资办厂的名义联系了当地的官员,当地官员一听大喜过望。本就为招商引资心烦的,忽然有人主动来投资,这不是祖坟冒青烟了嘛。
于是,顾姐很顺利地得到了原矿山上的废弃厂房,而且,顾姐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向他们诉说了自己的苦衷。
原来,顾姐说楚雅是她手下的员工,是她来霍山投资的会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楚雅突然失踪了。顾姐怀疑她是卷款私逃,可又不敢确认。因为她和楚雅关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