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虎一心想找到西王母大陵,可他被大帅拉在身边有很多事不方便自己去做。陈寅虎当时就相中了我与胖哥还有楚雅的爷爷,在上海滩利用大帅的势力拘押他们时,陈寅虎把西王母陵有关的事告诉了他们三个。
陈寅虎有个姓顾的拍档擅长巫蛊之术,他在三个人身上偷偷下了蛊毒。陈寅虎告诉我爷爷他们,说是他们在发掘大帅陵墓的时候中了西王母有诅咒,只有找到西王母陵才能解除。
我们三个人的爷爷盗墓技术是一流,可都没接触过巫蛊哪知道其中的玄妙?又因为出于对陈寅虎的敬重,他们三个人便信了西王母诅咒之事。
我打断了郭老板的叙说,露出了自己肩头,也让胖哥露出了肩头。郭老板惊讶地道:“这个猫眼胎记就是所谓的西王母诅咒,实质就是姓顾的给他们下了蛊毒以此来怂恿三个高手为他所用去寻找西王母大陵。唉,当初你父亲得知了这个秘密后,他大为震惊。”
我皱着眉头道:“郭老板,有些不对!如果说我们三个人的爷爷中了蛊毒误以为是西王母诅咒,那为什么我们的父亲与我们肩头都会有这个胎记?难道这蛊毒也会遗传吗?”
郭老板叹息了一声道:“忘川,巫蛊都是下的毒物,怎么可能会遗传?你忘了其中有个人叫陈楚?陈楚和顾洁暗中早就联手了,趁着和你们三家的关系不错,早就暗使手脚,在你们三家两代后人身上也种上了蛊毒,所以你们都以为是遗传了。”
我惊讶极了,想想郭老板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想到这个诅咒蒙骗了我们这么久,不由得心生不快道:“我父亲既然听屈正平揭穿了这个秘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唉,还有一个疑问,楚雅出生在湾湾,她肩头也曾经有这个猫眼胎记,难道陈楚与顾洁也跑到湾湾去害她了?”
郭老板摇摇头道:“这个我倒真是不知,而且你们说的那个楚雅我也没见过。唉,真相迟早会揭示出来的。忘川,只要找到了你父亲,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我皱着眉头道:“郭老板,你是怀疑我父亲还活着?他要真的还活着,应该有七十多了。可是据说这个诅咒很灵验的,我们三家两代人都没活过六十岁啊!”
胖哥突然很严肃地道:“忘川,郭老板所说可能是真的。我们三家并不是没有人活过了六十岁,你忘了土鸡垴的事?”
我猛然醒悟,汪瞎子就是胖哥的生父,他就活过了六十岁,只是当时我们以为是土鸡垴的毒物抑制了这个诅咒。现在看来,应该是陈楚与顾洁没有找到早已大变模样的汪瞎子的原因,所以汪瞎子活过了六十岁。
郭老板幽幽地道:“我母亲告诉我,当时顾洁还有陈楚与我父亲萧一民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他俩暗中利用算计我父亲,只是把我父亲蒙在了鼓里,还一直当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父亲当时已经探得了东王公墓的所在,只是父亲比较谨慎没有把这个线索告诉他们几个。听到了屈正平提供的录音后,父亲伤心极了,他当面质问陈楚与顾洁。可这两人当然是极力否认,陈楚狡辩他俩早知道屈正平在暗中监视他们,便故意设了个套让屈正平录音。
江湖相忘
后来的故事让屈正平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对了,也不知道陈楚和顾洁对我父亲说了些什么,我父亲似乎态度又转变了,仍然把他俩当作最好的朋友一样相处。
过了几天,我父亲趁着顾洁和陈楚外出的时候把屈正平叫到了面前。他严肃地告诉屈正平,并不是他怀疑屈正平的感觉,而是他真不想陈楚和顾洁在欺骗他,所以他选择了表面上相信了后者。父亲同时告诉他,他要去顾庄,如果此行顺利,那屈正平的这段录音还真的是陈楚与顾洁故意设的局,目的是考验我父亲。如果他俩真的是欺骗我父亲,那他这趟可能就回不来了。
父亲说他和爷爷一样是老来得子,爷爷那辈就定下的规矩不许子孙后代再干盗墓这一行,只是我父亲破了爷爷的规矩,他可不想我再步他的后尘。所以假使我父亲出了事,他也不想让我知道真实原因,江湖险恶,他不想把我也卷了进来,只要我平平安安地给萧家留下香火就行。
屈正平终于舒心了,他出于对我父亲的敬重,最怕的就是父亲误以为他是搬弄是非的人,从而与他断绝师徒关系。
父亲很严肃地告诉屈正平,如果他平安回来了也不会再找屈正平,他从不承认自己是屈正平的师傅,只愿把他当作一个真正可信任的朋友。所以,父亲从顾庄回来后,他会在西柳镇的牌坊前的第二棵大树上刻个三角报平安,从此再也不会与屈正平联系相忘于江湖。
我忧伤地道:“郭老板,那你父亲后来没在大树上发现我父亲留下的记号?”
郭老板苦笑着道:“你父亲离开后没多久,我父亲屈正平就被刘阿根告发而进了班房。好在父亲被抓前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母亲,还叮嘱如果他有什么事,我母亲也要天天去牌坊边的大树上瞧瞧有没有记号。你父亲是我父亲的师傅,我父亲说山里人最敦厚,做人不能忘本,要天天为你父亲祈祷平安,直到那个三角记号出现为止。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