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倒春寒,比凛冬还要刺骨寒凉,文砚修解释:“我要讲课,不能一直戴手套。” “那就是衣服不够。” 文砚修不太想每次出门都裹成球一样,他很巧妙的转移话题:“饿了。” 沈让抓着他的手,把他拉过去在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回家。” 幸好现在还是穿外套的季节,文砚修将袖子放低了些,刚好能遮盖住手腕被包扎的纱布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