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
相国一听,接着一笑,「若皇上真需要一断袖的话,老臣倒是有一耻孙,愿为国出塞。」
郑玄已在外偷听墙角多时,原来老狐狸是这个打算,她走了之後,府里的人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随便对她的父母亲下手,甚至杀了她父母亲,在这讲究门当户对的相国眼里,唉……
郑玄一笑,吹起手中把玩已久的玉笛,踱步进大厅。
侍卫本想阻止,皇上一抬手,郑玄便被放行,郑玄朝皇上微微一笑。
一曲终了,皇上龙颜大悦,连连赞赏。
「相国耻孙,郑玄,参见皇上、泽王,各位大人。」
「怎麽从没在相国府见过你。」皇上只要下巡,出g0ng第一个去的地方,便会是相国府。
「羞於见人。」
「现在不羞於见人了?」燕泽浅嚐一口酒,双眼淡漠的望着郑玄。
郑玄抬眸对上燕泽,即使燕泽带着面具,郑玄也能清楚地从燕泽淡蓝se的眼里看见淡漠和些许疏离。
「东燕国需要我。」郑玄将左手背在腰上,完全没有惧怕的神情。
「有你是我们东燕的福气。」
皇上命人搬一套桌椅,置在是言旁边。
燕泽挑了挑眉看向两人,是言难不保会看上眼。
很显然,燕泽的判断没有失误。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麽?」
郑玄刚落座,是言开门见山的就问了。
「是言将军多虑了。」
「别说我还真是个断袖,是不是真的,我看得出来。」
郑玄转着玉笛,轻笑,「那将军还是离我远点,我怕到时候出塞舍不得走。」
是言被堵得憋屈,忿忿的拿起酒喝,郑玄则是优雅的抬起茶杯,环视现场众人。
「皇帝为何一直看着郑玄?」燕白注意到燕泽的目光。
「没有,皇兄多虑了,臣弟只是在想,或许可以藉此机会,一举灭了山麓。」
「你安排好了便呈奏摺上来。」
「是。」燕泽招手让是言上前。
两人嘀咕几句,就向皇上告离。
「郑玄。」燕则居高临下,郑玄手上还拿着咬了一半的梨子,望着燕泽。
「王爷有什麽吩咐吗?」
「去山麓国以前,皇上要你住泽王府,让我教你一些塞外礼仪。」
像是带着胜利光环的郑玄,让相国那些人气得牙痒痒,郑玄见他们的神情气愤,嘴角忍不住g起。
燕泽将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尽收眼底。
本yu将郑玄带回泽王府,是言牵来了马,郑玄却看着马发楞。
「怎麽了?」是言接收到燕泽的眼神,走向郑玄。
「我不会骑马。」
是言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一个相国府的子孙竟不会骑马。
燕泽皱眉,这个点,有钱是找得到,但是这麽劳民的……
「过来,我载你。」
待郑玄安全上马坐稳之後,他们才出发。
虽然身t是原主的,但身t上的感知牵动的是穿越过来的蓝玄。
郑玄坐在燕泽前方,燕泽拉缰绳的双手和他的x膛围成一方天地,自从蓝玄接了天影盟的老大之後,再也没有过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马匹有节奏的踏着,温润如玉的人呼x1逐渐平稳。
到了泽王府,燕泽才发现郑玄居然靠着他睡着了。
是言本想抱下郑玄,燕泽却一脚抵住他的右肩,不让他上前。
「不想越陷越深就回房。」
是言低头,让长工牵走自己的丹驹,往自己的院落走。
「是用了什麽办法,让是言一眼就陷了。」
燕泽将人拦腰抱起,本以为落地之後郑玄会自己醒过来,却没想到郑玄更往他靠。
将人打横抱起,燕泽叹了口气,往自己的房间去,两个大男人睡一间倒也没什麽,就不要麻烦下人起来收拾房间了,凑合一晚吧。
有个人在燕泽离开後,火急火燎的朝另一个方向去。
「小姐,王爷好像戴了nv人回来,现在都到房间去了。」
「什麽!」萧杏拍案而立,「立刻给我去查查,看看是哪里来的贱人,泽王妃之位也敢妄想!」
几个人领命出去,刚刚的婢nv马上上前献策,「不如我们趁明日王爷上朝,去看看。」
「今夜就去,泽王妃之位,只有本公主能坐。」
燕泽刚将郑玄放到床上,外面就传来萧杏的声音。
「王爷哥哥,杏儿在看书时有不解。」
燕泽放下帘子,让萧杏进房。
萧杏进房後,目光瞥到已放下帘子的床,内心轻哼。
「书呢?」燕泽看萧杏两手空空不禁皱眉。
「兴许掉在路上了,那杏儿明日再来请教。」说完,萧杏假装刚看见燕泽床上可能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