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郁抓起他一只前掌,举刀就要割下去,白泽大喊:“等一下!” 他指着纸上那道小小红爪印,“为什么他按爪印就行,我就得割血?” “安安崽怕疼。” 白泽:“我难道不怕吗?” “你又不是本座儿子,谁管你。” 单郁冷漠地手起刀落,白泽疼呼一声,又被抓着在安棋的爪印后面按下了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