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丢定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换的床单。” 只是洗了不止一次。 沈郁欢忽然想起,在浴缸里那会儿。 景沅特地把水龙头开的最大,从后面吻她,唇舌被堵着无法宣泄,她几度有种快要窒息的酸麻,只能不断吞咽才让自己在火花四射的崩泄中残存一点意识。 难怪她要堵她的嘴! “还要不要小馄饨?” 景沅转移话题。 沈郁欢很想硬气一点,但忿忿不了两分钟,食欲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