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兴许是温姝太生疏了,他轻哼了一声,头皮发麻,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欢愉:“姝姝,你能不能温柔点?” 温姝头脑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他在叫姝姝。 低声的叫,轻声的叫,柔声的叫,沙哑的叫,难耐的叫…… 陈淮序忽然将人抱起来,他将枕头立起,靠着身后的床靠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