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进门时听到的那句控诉,压抑着某种即将衝破心口的燥热。 景沅的手掌搂住沈郁欢的腰肢,紧到梦里的沈郁欢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沈郁欢,还没完。” 景沅在她耳边说。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沈郁欢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要裂开了。 灵魂和□□仿佛有了分层般,处处透着不适,下床的时候两脚发软,在床边缓了半天,等一波尖锐的头疼浪潮缓过去,她才艰难地往卫生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