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自己的头发吹完,江愈怎么都还没提到那件事。
难道是要他自己主动吗?
宁湾犹豫纠结了一阵,扯了扯江愈的衣袖,靠近他的耳畔,说:
“我们做吧。”
“做?宝宝,我以为你想休息。”
江愈眸色变深,一边说着,一边悄然将双臂环住宁湾的腰腹处。
“那休息也行!”
宁湾一见有逃避的机会,立马作鸟兽逃离状。
“宝宝,现在晚了。我想、做、了。我也……了。”
江愈一把将要逃跑的宁湾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浅灰色的眼睛死死锁住宁湾,将最后一句耳语身体力行地送入他的心中。
宁湾被吓到一时之间不敢动弹,青涩又害羞的人只能仍凭自己的爱人摆布。
“现在十二点整,刚好是七夕。宝宝,七夕快乐。”
随着江愈最后一句话都落下,宁湾的唇被堵住,他的最后一声抗争也化为了细小勾人的呜咽。
宁湾被江愈抱在了怀中,先是被他一边又一遍地品尝了自己的唇,亲了亲自己的舌头还有牙齿。
宁湾被带入了爱情的漩涡之中,迷失了自己。
唇被亲的发肿,勾出一条闪亮的银丝来。
江愈松了嘴,宁湾刚以为能获得一阵喘息。
谁知道,下一秒,江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
他的眉、他的眼、还有他的鼻梁都被亲了个遍。
火热又缠人的亲吻又转移到了他的耳垂处。
两粒形状可爱的耳垂都没有被放过,被贪婪的男人叼着,像是吸食果汁一般,吸的又重又麻。
随后,吻继续攻伐着。
昔日被疼爱过的锁骨、肩颈、腰窝、还有肚脐以及…两粒花印的珍珠,还有雪白的皮肉 ,一个都没落下,被那两片看似柔软的唇极富技巧般的挑弄着。
宁湾被亲的整个人发软,身体也回忆起了昔日的熟悉感觉,在江愈的怀中,开始回吻起江愈。
暧昧的气氛已经到达了极致,两人都愿意为了彼此献出自己。
江愈轻柔地吻了吻宁湾颤抖的、带着泪珠的睫毛,在他耳边亲昵地低语了一句。
宁湾偏圆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随后雪地里的雪消融,露出隐藏在下面的、被雪打落、珍藏着的漂亮红梅。
那朵梅花被英俊的赏花人细心官改、绽放出了最漂亮的色彩,而后被这位英俊的赏花人将花的神韵送了出去。
而宁湾,就像一只混沌又迷茫的白鹤,抻开修长的白皙脖颈,chan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却无法逃脱,被爱人困在自己炙热滚烫的怀中细细亲吻着,无法自拔。
他的双目有些失神,两粒圆润又澄澈的黑亮玻璃珠镶嵌在快要溢出晶莹泪珠的漂亮眼眶中,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化而生涩地移动着,荡出盈盈的波光,惹人怜爱。
有一瞬间宁湾觉得自己好像那热油煎炸,又翻来覆去欺负的太阳蛋。
而下一秒,太阳蛋终于熬不住了,内里澄黄的蛋心被温度蒸熟,猛然露了出来,看上去好吃又美味。
……
初尝了荤的江愈,精力十足,一边抱着宁湾,一边喊着宝宝,闹了一整晚。
宁湾喊的嗓子都哑了,浓密的睫毛都被眼泪糊住了,江愈都不肯停下来,还没结束便硬生生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宁湾发觉自己的腰又酸又疼,嘴也肿的又麻又辣,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一样。
他望着埋在自己肩颈处那张英俊的脸,又羞又恼,气不打一处来。
床头柜边的手机铃声响起。
宁湾立马反手去摸,他不想江愈现在就醒来,这样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他摸来手机,发现是陈最打来的电话,刚想挂掉却因为手没力气,不小心划开了接通按钮。
“宁湾,我爱你。我爱你。”
里头传来了陈最呢喃的醉话。
宁湾还没来得及挂断电话,
却被身旁的另一只修长的手划断了电话。
“宝宝,陈最说他爱你。这次被我听见了。你要跟我做吗?”
江愈将手机从宁湾手里抽了过来,丢在了一旁,抱住宁湾,附在耳边轻声问道。
反应
“江愈,你什么意思?”
宁湾有些愕然,身体好似察觉到危险一般,不自觉地微微后倾,发出来的声音也有些嘶哑。
什么叫做也…啊?
昨天晚上他们不是刚刚才…了吗?
宁湾想起江愈那从一开始温柔又缓慢的亲吻、而后借此一点一点卸下他心防、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亲吻。
自己就恍若在汹涛骇浪中漂浮、游荡着的破旧小舟,被亲得迷失了方向。
江愈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老婆,昨天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