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位纺织学院的同学。” 徐怀砚丝毫没有撒谎被当面戳穿的尴尬,特别淡定:“什么呀,你听错了,我当时明明说的是我有个纺织学院的朋友。” “嗯。”谢疏也没有意愿揪着不放:“是我听错了。” 徐怀砚很满意他的识大体,端起那杯酒朝他举了举:“友谊地久天长。”